腹的肩膀,语气中带着从未有过的语重心长:“你们跟在我身边这么久,能力我心中有数,这位置,你们绝对可以胜任。”

这托孤的语气,让范孟心慌,他弱声弱气地开口:“老大,到底怎么了,是不是我们做错什么了?您直说,别吓我行不行?我以后守夜再也不瞌睡了,受了委屈也再不去付小姐那讨好吃的了……”

“我感染了。”还没等他碎碎念完,就听沈棘低声道。

“什,什么……”范孟哈哈笑了两声,拍拍林常的肩膀:“大常,我好像耳朵不太好使了,竟然听老大说他感染了!哈哈,老大那么强,怎么可能呢,你说是吧?”

嘴上这么说,可他的表情却已经快要哭出来。

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,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棘,却没有人敢开口问。

见到这一幕,付疏终于忍不住,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。

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,众人都呜咽出声,范孟咬着牙通红着眼睛,泪水在他脸上画起了地图。

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
唯有沈棘淡定地笑着:“我感染了,以后北方基地就要靠你们了。”

这话说完,所有压抑的哭声瞬间爆发,变成了嚎啕大哭,变成了绝望的抽噎,连付疏都不禁捂住了嘴。

沈棘转头与她对视,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。

付疏只觉得脑袋一痛,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来。

轻轻抱过她,沈棘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,把人送到范孟手中:“回去看好她,别让她出来。”

含泪点头,范孟行了个军礼:“是!老大!”

付疏醒来已经是三天后,那时候的沈棘被沈荆安排在特殊的隔离室里,自愿作为抗病毒试剂的研究体,为推进研究进程做贡献。

她多次去探望,都被“沈先生不同意见您”为由拒绝。

作为实验体的痛苦她体验过,无数次撕裂的疼痛和折磨,若没有钢铁一样的意志,结局只会和付家母女一样,双双殒命。

她不在意被拒绝,甚至渴望每天都能听见一声“沈先生不想见您”,至少这样她能知道,沈棘还活着。

有盼头的日子总是好的,付疏每日跟着棘字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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